很有些百无聊赖的感觉。想是萧王这些时日一直陪在身边不曾离开的缘故,如今不过出去一会儿的功夫,我就有些不适应。
看来习惯真是一种太有影响力的东西。
我伸手在自己左边脸颊刮了一下,微语低喃:“真是没出息!”趴在了桌上。
桌上按我的喜好铺着织锦台布,墨色底纹上错落有致的开着三、四枝洁白的杜若。这花本就娇怯怯的,如今被大片幽暗的墨色团抱,越显得可怜可爱。
我双手托腮,盯着杜若细长莹润的花蕊呆。
自己和萧王,是不是就如同这柔弱的白与深邃的黑。
原本在身份上,他对我就有着绝对的权力。
如今自己一颗心在不知不觉中也全然交了出去,放弃了矜持,放弃了青梅竹马,放弃了步步为营和盘算。
简直是丢盔弃甲。
杜若柔弱,尚有枝叶环绕。
在萧王面前的自己,什么也没有。
只有他。
自己仿佛低到了尘埃里。
我下意识的伸手握住胸口的玉佩。似乎这样抓住什么,便能安心些。
夜里在帷帐内,我拉下萧王捧住我腰肢的火烫的手,涩声道:“让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