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赫赫的那般模样,小莞不觉得无趣么?”
我面红耳赤,正要推开他反驳几句,他已不由分说的吻了下来,唇齿交缠,充斥着药汁的苦味。
可他吻得那样细致、那样温柔,那苦味便也沾染了他的味道,竟叫人觉出甘甜来。
晟曜松开我,将头枕在我胸前。呼吸之间打在我颈项上的气息渐渐滚烫起来。
我感觉到他颇有些情动,着急起来,伸手推他道:“你身上有伤,快放开我。”
他张口含住我的耳垂,模糊不清的道:“不放!”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被他拨弄的浑身酥软,推拒的双手渐渐失了力道。
……
已经是六月的炎热天气,屋里用了冰。青铜冰鉴里间或传来叮的一声,是融冰的滴水声。
屋子后头有热闹的蝉鸣,一声比一声高。
晟曜侧过头,吐出我原本戴在左耳上的白玉耳珰,带了三分得意、七分满足的神情看着我:“小莞……”
我慵懒的翻了个身,却被什么小物件硌的腰疼。
伸手去探了出来,是原本挂在帐上的一个青玉镂空双鱼香囊,大概方才不小心给扯掉了。
顺手放在了枕边,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