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在门口做针线,拦着外人靠近屋子。便接着说道:“这宫里,大殿上那个位置,王爷原本不争的,可还是几次差点被人取了性命。今后还能不争?这人活着,就难免一个争字!争,就免不了这些事。只能多拜拜菩萨,保佑我们家王爷争胜了。”
纨素见我在一旁默然含笑,便道:“你一向看事明白透彻,何不说出来听听?”
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团扇,笑道:“哪里有什么好说的,我只知道,王爷心存仁厚,比废太子好多了。他若为储君,于朝野、于黎民百姓都是好事。虽说都是争,以往王爷也对他用过些手段,可到底不像废太子,历来行事暴烈,置大齐安危于不顾,还多伤了那么些无辜的人。听说鲁学士的老妻,本来身子康健,可因着悲伤过度、五月底就跟着鲁学士去了。王爷为此难过许久。”
纨素道:“我外祖家的嬷嬷过来送点心,也是说太医院的人这些日子忙得是脚不沾地。无他,受伤的需要救治的人太多。废太子行事,确实牵连过了。不及王爷爱惜臣下性命。”
硕人听到这里,朝我努了努嘴,道:“说到爱惜性命,纨素你是没看见,那天小莞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为了王爷以身犯险不说,竟敢持刀对敌,完全不爱惜自己性命。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