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宫中威帝的伤势却缠绵反复,不见丝毫好转。
晟曜便跟五皇子日日往宫里侍疾。
许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太医院想了许多法子为威帝疗伤,未见效果也就罢了,竟是日益沉重了,病情有几次还极为凶险。
皇后忧心威帝,又要应对朝堂、内宫诸事,勉力支撑了这些时日,再次病倒了。
晟曜便在宫中长伴帝后,我与阮良娣也时常进宫为皇后侍疾。
晟曜在两宫之间分身乏术,索性安排阮良娣与我进宫住下,免得我二人日日奔波于王府与宫禁之间。
皇后倚在榻上,面容憔悴,声音虚软:“免礼。坐下说话吧。”
阮良娣与我依礼坐下。
“住的地方都安置好了?”皇后问这话是对着我们,也是问侍立在一侧的叶尚仪。
叶尚仪笑道:“按娘娘的吩咐,在偏殿东厢住下了。阮良娣那里拨了墨兰和墨菊,曲昭训那边儿跟去年一样,拨了珠儿和兰馥侍候着。”
皇后微微颔首。
阮良娣关切道:“父皇伤势反复,王爷已经忧心不已,母后若能早日康复,实在是我们的福气。不知母后这几日换了药方子,感觉可有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