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适才提到顾家,是太子逼宫反叛那晚,你对我托付的顾明珝参军的那个顾家?”
我微笑称是:“母后,小莞知道您仁慈又明理。本来以小莞的身份,不宜对朝臣发表什么意见。可是,滴水恩,涌泉报。昔日顾府对小莞有恩,小莞不能不在母后面前为顾参军和顾家求些庇护和提携。”
我移步至皇后座前正中,郑重拜下:“臣媳本是顾府旧人,原顾相一家,对臣媳有再造之恩。当年顾相获罪的原由是科场舞弊案,可顾氏一族乃世家名门,怎会在一力倡导的科考上自毁长城。请母后施恩,提请父皇重查当年案由,并先行恩准顾氏一族返京,免了流放之苦。恳请母后恩准!”
我伏在地上,心思转的飞快:我深知父亲和二叔一众已经被贬为庶人,要他们能回京、继而复职,关键还在当年获罪流放的那件案子上。可科场舞弊案是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侍郎会同御史中丞三司会审,又由威帝在大理寺报上来的卷宗上御笔亲批的,一时之间,难以翻案。
不如先力拱哥哥一人,若能擢升高位,便可借力行舟。等查出当年案中曲折,再由哥哥正大光明的为顾氏一族翻案,这是更可行也更稳妥的法子。
可是,所谓得寸进尺,反之亦然:请求别人帮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