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进来。”
翠浓进殿后看了这情形,将地上我尚未拾起的卷宗捡起,在桌案上放好。
湛露便扶我起身便道:“婢子们见了如意的伤,本来吓得了不得,听说您无恙,刚放下心来,这裕德殿就来人说您也受了伤。”
我苦笑,“适才滑了一下,扭到了脚。卷宗也被我弄乱了。如意的伤怎么样了?她人可有发热?”
坐上湛露急急找内侍抬来的肩舆,一行人说着话回了徽音殿。
清洗一番,换了衣衫,湛露又让映红拿毛巾替我热敷在脚腕上,顿时整个人放松下来。
可是心绪却仍旧是绷紧的、愤怒的:顾氏掌珠,一定是说姐姐。柳居正果然为了柳氏女能入主东宫妃,对顾氏女十分忌讳。因此才有了对爹爹的构陷。
也不知大理寺将柳居正结党营私、排除异己、构陷忠良的罪名查得如何了?
早日结案,我顾氏才能早一日昭雪当年莫须有的罪名!恢复往日荣光!
“哒”的一声,我将手中的燕窝粥放在了桌上。
“昭训恕罪!可是婢子按得手重了些?”映红被我吓了一跳。
我微笑摇头,“与你无关。传话给赤芙,明日我想在徽音殿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