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曜点头道:“准了。”
我有些诧异的道:“既然已然准了,为何不去?难道还要再去向父皇推却,岂不麻烦。这给臣子脸面、又能拉拢人心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威远候和卫王原本因为林妃的事情,对你和母后有心结。若能就此解了,就更好了。”
晟曜打量我两眼,忽地也笑了:“那便去吧。”
我伸手将他腰间的旧香囊取下来,把之前做好的五瓣梅香囊系了上去。他忽然一把握住我的手,道:“你陪我一起去,可好?”
我一怔,为他整理香囊穗子的手也停住。
谢府,昌若的婚礼。
昌若是照着从前岁月的一轮朦胧的月牙儿。
和从前种种一起隐在我心底柔软的一角,早已顺着天意各自珍重。
如今更是各得各的幸福。
相见尴尬,不如不见。
我下意识便要说不去。
却想起之前给谢安若的信一直没有回复。
看来要帮一帮姚华棠,还得当面跟安若说说话。若能点醒她,不再一味跟在有妻室的五皇子身后,能够转而考虑姚华棠。安若终身有靠,又缓和了谢氏与晟曜的关系,而晟曜也不至于因为姚华棠颓废求退隐而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