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执拗的。但与姚华棠为妻,总好过与五皇子为妾。
遂对姚华棠道:“也许有金石为开的一日也未可知。”
姚华棠接过玉面纹样,深深一揖,“华棠谢过昭训。”
此后两日,我一直没有见到晟曜,直到卫王与双成大婚的这天。
他依旧是携了阮良娣与我一同前往,三人共乘一辇。
阮良娣撩开帘子看了看外面,扭头对晟曜道:“殿下,我家里人说,京都这几日对谢府二公子成婚那日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听说京都临近的郡县,也都已经知道此事。您今日在卫王府里露面,只怕会有些难堪。”
晟曜本来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听了阮良娣的话,微阖的双目睁开,冷笑道:“孤王不知他们谋算这一场意欲何为,大书房杨丰他们也说,今日卫王大婚,谢府作为近系姻亲,必定也会出席,劝我暂避其锋、静观其变,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再应对。但我昂藏七尺、堂堂储君,坦坦荡荡,难道被这样的微末伎俩逼着,便不出门么?”
阮良娣笑道:“杨先生他们说的也不无道理。殿下的想法,也很对。”
我不由笑了:“姐姐真会宽慰人。”
及至到了卫王府,晟曜依旧被卫王等人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