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万物萧索,又不得与外界通消息,心中越来越压抑。渐渐的便整日也不愿说一句话。
这日晚间戌时,翠浓正要摁熄烛火了歇息。忽然听见外间传来映红刻意压低了的声音,“翠浓,昭训可是歇下了?纨素夫人过来了!”
我本就没睡着,听了这话立时起身,散着头发迎了出去。
纨素只身而来,披着件薄绸披风,戴着兜帽,正盈盈立在外间灯下。见了我出来,一手掀开了兜帽,拉住我的手迎着烛火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落泪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被幽禁?怎么瘦的这么厉害?”
我拍了拍她的手,拉着她坐下了,方才说道:“既知道我是被幽禁的,为何你这会子还要冒险跑了来看我?万一被人发现,殿下必定不喜,岂不是平白连累了你?”
纨素接过我递过去的帕子拭干眼泪,勉强笑道:“我不怕连累,只怕不能顺利趁侍卫交接时候进到徽音殿。”说完将手边一个包袱推了过来,“给姐姐做了几件冬衣。”
我微笑着接过,“多谢,你有心了。”
纨素略平复了些,问道:“你与殿下,到底是有什么事?我方才看殿内用度陈设倒是一如既往,可为何要将你锁闭在徽音殿,连我们想来探望都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