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拿眼角余光觑着他,他开口道:“过来。”
我依言走过去,他雾霭般的眸光在我面上拂过,倏然展臂将我揽坐于他膝上。低沉的声音微带调侃,“不过两月,就对孤王生分至此了?”
他不说还好,本来我对他当日不顾及我感受的种种做法就还有气,这会儿又这么着,竟好似不曾有过那样激烈的争执和伤害、不曾把我狠心锁闭在徽音殿中一般!
情不自禁的狠狠剜了他一眼!
晟曜又故意道:“适才在母后面前,你不是还哄着我?”
我看着他微翘的唇角,不由自主嗔道:“殿下好狠的心!”
他皱了皱英挺浓密的眉毛,“你还说呢。你当着卫王妃说什么孤王不是你心爱之人,难道孤王不难受?”
我挑了挑眉,“阮良娣告诉殿下的?”
“你这是什么表情?倒学我了?”他不由好笑的捋了捋我的眉毛,“阮良娣当日说这个,是劝我放手,毕竟我当时以为你是跟他们一起逃了。再听了这话,焉能不气?后来,她已来解释了个中误会,又把你丢弃的信拿来给我看——”
我忽然握住脸:那些弃掉的信,虽记不清写了些什么了,可必定不是什么有脸面的话。有一些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