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退了出去。
晟曜转眼看我,极不自然的握掌成拳抵在唇边咳了一声:“那日,萧十三来晚了?”
我睨他一眼,“你可知,管惠英还诋毁我与萧十三有私情?”
他眼神忽然转冷厉,道:“贱妇该杀!我就说怎么太子妃与我闹腾不休要处死你跟萧十三,原来始作俑者是她!”
我低低叹息:好狠的心!好狠的伎俩!抬眸认真的望进他的眼眸深处,徐徐道:“始作俑者不是她们任何一人,殿下,若你信我,不疑我,哪有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事发生!”
他亦脉脉回望于我,半晌垂下眼睫,道:“好,我知道了。”
我扑哧笑了出来,伸出素白的手掌在他面前打开,道:“臣妾手还隐隐作痛,却从未见过那什么劳什子白獭髓配制的药膏呢!殿下可不要小气藏着了。”
他脸上一滞,极别扭的语气道:“都擦在你手上了,并不曾有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