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明白当时正是他一怒之下锁闭了徽音殿的日子。遂笑道:“那是殿下自作自受。”
他笑而不语。
“说起来,殿下适才提到的拾萃阁应氏,那倒真是位美人儿。殿下,您对她动了心思、可要收用了她?”我半真半假的道。
晟曜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你认真的?”
我尚不及答话,殿外传来小德子的声音,“殿下,永安节度使王庆之大人已入宫,陛下在明德宫赐宴,请您尽快过去。”
晟曜立起身,脸现愠色,带着几分试探,用不确定的口气问道:“你不在乎我?”
我哪里会不在乎!
可小德子已经进了殿门催促晟曜,仓促之间又有外人在,我说出口的答案便只是顾左右而言他的一句:“王大人是殿下舅父,不宜让他久候。殿下快些去吧。”
晟曜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转身离去。
我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忽然一阵心潮悸动,无比期盼上元夜能够快些到来。
在满心期盼和雀跃的准备中,永平二年的上元佳节如期而至。
然而从申时等到亥时,徽音殿外的卫士也没有看见太子仪仗。
我按捺住猜疑不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