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山高,他是因何如此准确的找到了我的位置。唯一的解释便是有人报信,而前一日只有如意说要寻些野果而单独离开过众人。
心底低叹一声,压低声音对翠浓道:“我方才喝了药,多半会困倦昏睡。若是大军停下来安营扎帐,你便避开如意将我唤醒。咱们得想法子回京都。”
翠浓满目忧色的应下了。
不等如意返回,随着马车的摇晃,我果然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然而这一日晚间,翠浓却并未叫醒我。第二日晨间,我是在宽敞的平顶帐篷里醒来的。趁如意去外面倒水,我小声而快速的问翠浓:“怎么不叫我?”
“昨夜,不不,是昨日……”正帮我系宫绦的翠浓忽然有些期期艾艾起来。
在我的小声催促中方才道:“昨日晚间,那位公子也在帐内。”
我的脸色顿时变得雪白,继而红晕上涌,径直冲刚刚走进帐篷的如意道:“去传话,我要见谢昌若。”
如意很快反应过来,略带责怪的看了翠浓一眼,劝道:“谢公子此时与将领们一起用膳、议事。良媛看是不是等大军开拔了,婢子再去传话,请公子到马车上来?那样更妥当些。”
“妥当?”我用力咬着下唇,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