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压制的。
我狠下心重重一咬。
昌若吃痛松开我,唇瓣上已然冒出血珠。
春庭花树一般的颜面上,隐有青筋乍现。仿若月食日的血月光,不复清朗温润。
他看着我,许久未言。
直到如意掀开帘子,“公子,谢言将军找您。”
昌若便朝帐外行去,经过我身侧时候顿住了身形,端立如松。
沉默片刻后,忽然抿唇道:“既然你是这样想的,一切如你所愿。”转身走了出去。
这日的汤药膳食中,大抵不再有使人安眠的成分,晚间昌若也没再过来。
我正有些欣喜激将昌若的法子起了作用,却发现帐篷外的守卫增加了两倍。我贴在门帘后朝外看过后,对翠浓低声道:“看守太多太紧,今日没机会了。白日里你可看清了?”
翠浓点头道:“婢子看得清清楚楚,刘小禾他们就在马车后不远的队伍里。已经松绑,各自骑在马上,只是被他们前后的兵士看管着。”
我压低声音道:“如此强度的急行军已有三日,到明日晚上,是兵士们最疲累之时。明日你想法子跟刘小禾二人接触,若能说上话,就请他们晚间尽量襄助。若是难以办到,也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