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世纪孕育而出的盲目自信,让人类认为自己已握住万事万物的奥秘。
名为拉普拉斯的科学家在这狂潮中将所有的因果收束为一个假设。
“拉普拉斯信条”,认为一切历史与未来皆已注定。
从大爆炸至宇宙毁灭,命运已经注定。
这就是“决定论”。
所有人的决死挣扎或偶然抉择,都不过世界运行计划的一部分。
“明天,明天,再一个明天,一天接着一天地蹑步前行,直到最后一秒钟的时间;我们所有的明天,不过替傻子们照亮了到死亡的土壤中去的路。”
它本不是适用于现代的理论,就像源于科学恐惧的原教旨克苏鲁也不那么契合现代一样。
但当今人类与那时的区别并不很大,只是某些东西在社会与思想的进步中逐渐浮出了水面。
被更多人所看见。
现代人对世界的恐惧是什么呢?
“是虚无。”文深用笔记下自己的思路,“现代人比任何时代的人都更明白,我们身处一个漠不关心的自然之中,所有思考都是面对深渊般的宇宙,忧虑着自己的偶然性和无意义。”
这便是当下时代的终极孤独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