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俨然承认了，他的确是跟鸠摩诃的关系不一般。
而且，已经说的很明确，鸠摩诃和他的关系。
夜魅点了点头，冷声开口道：“看你这么有诚意，你这个师父，我就认下了！”
小甜菜老人：“……”
他抹了一把眼角心酸的泪水，开口道：“那个，徒弟啊，为师能不能说一句心里话？”
“你说！”对方已经满足了自己三个条件，要是自己一个问题都不愿意回答对方，也实在显得自己太过不近人情。
小甜菜老人再次抹了一把眼角心酸的泪水，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为什么仿佛今日是我拜你为师？”
按理说，不都是当师父的人，可以提一大堆条件吗？
怎么放到他和这丫头这里，就变成了她提了一大堆条件，而自己居然还只有全部答应的份？
他认为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夜魅睨了他一眼，冷声询问：“所以你说这句话，是因为你有什么不满吗？倘若你有什么不满，那你也不必勉强一定收我为徒……”
“不不不！”小甜菜老人飞快地摇头，含泪开口道，“我一点都不勉强，真的，丝毫不勉强，我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