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口粗气后，他才不可置信地看着直播助手上显示的当前直播间热度。
“12345……9位数？”楚言惊呆了。
除了拿到天下第一后开播那次，他从没想过会有这么多人看他直播。
弹幕经过一番666的重叠后，冷静下来的观众们总算开始正常发言了。
“大师兄流弊普拉斯！我有一个18岁的妹妹，她说想为爱情流一次泪……”
“不残血不会玩系列！”
“妈问跪系列，教练！我要学这个！”
“我愿称大师兄为最强！”
“学尼玛，教练也不会！”
“凌云在么！我知道你在，好好看好好学明白么！”
发言的水友很多，楚言甚至在其中看到了许多熟悉的id，甚至还看到了他在欧服收的小徒弟约克。
“今天人很多啊……”楚言很尴尬，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在他什么也不用说，剩下的就已经有人脑补完成了。
“啥都别说了，先给大师兄办张卡领个粉丝牌！”
“我们懂我们懂！鱼丸鱼翅全清空可以吗？”
“有钱的老板麻烦飞机火箭走一波，没钱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