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了,此时他单独一个人站在某个高处,居高临下的看着荆绝,口中喃喃:“这等货色,你应该能轻易对付了吧。”
比武台上,那谢狂听得荆绝之言,顿时气得脸都发青,心中怒骂着荆绝不知天高地厚,然现在在比武台上,心中那些污秽之语自然是不能言,毕竟自己代表的可不是自己,还代表着鸿儒派。
随即他看着荆绝,似是有些欣赏的点了点头,道:“我观阁下这般自信,不如我们立个生死状吧?这样一来,大家都不用缚手缚脚的打,火力全开,生死由命,如何?”
“胡闹!”荆绝正欲回答,那常逢春便是暴喝出声,要知道,这刑儒大会虽然暗流涌动,但明面上,大家都是不会胡来的。
谢狂、荆绝闻言,都是不语,那常逢春也不再与二人多说什么,只是冷冷的道:“尔等准备好了,就开始,但敢胡来,别怪我下场阻止!”
说完,常逢春身子一展,掠向裁判席。
见常逢春下场,荆绝便将目光看向谢狂,咧嘴一笑:“看来,想和阁下痛痛快快的打一场,是做不到了。”
“废话少说,看招吧!”那谢狂此时也不再跟荆绝再多废话,脚尖轻点,踏空而行,只见半空之中道道气纹扩散,锵的一声,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