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了看门口的人群,“你们谁是伤者家属?出血量太大,峰市ab型的血供应不足,如果从外市调血浆,恐怕时间不够,所以需要家属配合,你们谁是ab型的?谁抽血给孩子?”
    医生话音刚落,婉音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刚才是伤心难过,现在则是惊恐。
    时间仿佛在刹那间变得缓慢了,婉音僵硬地扭转脖子,看向了身边的陈启生。
    陈启生也看着她,目光里是难以置信,一种叫做“耻辱”的情绪瞬间侵袭大脑,几乎是本能的,他伸手一把扣住了婉音的脖子,“她是谁的孩子?!”
    “我……”婉音有些呼吸困难,保养得很好的手抓住陈启生的手腕,眼里带着哀求。
    “我问你她是谁的孩子!你回答我!”陈启生大声吼着,瞪圆了眼睛,模样有点恐怖。
    “我……我不能说……”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后,婉音闭上了眼睛,好像可以为保守这个秘密去死一样。
    没人说话,所有人都被这个状况惊呆了,陈亦歌心里更是翻滚着滔天巨浪,陈鱼……竟然是妈跟别的男人生的?!
    在母亲生陈鱼的时候,他曾经看过病历本,上面写着母亲的血型是a,父亲的血型大家都知道,也是a,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