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刚才柳芷晴吹海螺的时候他们都没停下来。
“不了,我想离开。”方光松皱巴巴的脸很冷漠,那是一种类似文人风骨的表情。
他似乎感觉待在这里是对自己的侮辱。
柳芷晴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尴尬起来,低声道:“他是不是觉得我吹得很难听?”
“不可能,他或许想去大便,不好意思 说而已。”苏慕烟也低声道。
楚河差点没喷出口水。
乐于闻则过去询问方光松:“方教授,我们招待不周还请见谅,您有什么意见请直说吧。”
方光松张张口还是作罢:“算了,毕竟都是年轻人,我何必较真。”
他似有所指。
“方教授,是我打扰您了,抱歉。”柳芷晴走过去道歉。
方光松脚步一顿,看着柳芷晴还是忍不住批判:“乐器多有想通之处,我虽然只精通葫芦丝,但也听得出你的水平很差,不过是贪玩之作。古典乐器不兴,年轻人态度不正,而你有钱玩器乐,连乐器协会副会长都讨好你,你很幸福,也很可悲。”
柳芷晴呆立当场,嘴唇抿得紧紧的,打击何其大。
乐于闻假笑都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就是乐器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