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安脸色涨红,他根本没有楚河的本事,可以做到无缝让音,既然无法让音,那只能越来越刺耳。
而且刺耳的是钢琴!
第三分钟,海螺之音几乎如同海上暴风雨,越发高昂,它也迈入了“高音区”。
楚河轻晃脑袋,跟午后躺在秋千上享受清风拂面一样。
“啪!”江遇安按下最后一个音键,嘴唇死死抿着,脸色难看之极。
海螺之音也同时停下,楚河胸膛松动,呼出一口浊气。
苏慕烟高兴得跳起来,小手拍个不停。
紫萝花园中,邵明华长笑一声:“这小伙子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海螺大师,他要是吹箫或者吹笛子,半分钟就能引导节奏,海螺还是太弱势了。”
旁边邵夭夭眼中异彩连连,她是音乐人,听斗琴跟普通人的感觉不一样。
普通人只会觉得牛逼,好听,但音乐人却能听出其中的细节。
楚河的无缝让音、以退为进、鸠占鹊巢,堪称经典斗琴技巧。
“这家伙太阴险了,江遇安被他玩得死死的。”邵夭夭叫了一句,为江遇安打抱不平似的。
邵明华乐道:“斗琴还有阴险这么个说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