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你洗了几十套汉服,累得腰都断了,晚饭都没吃……”
刘婶诉着苦,终于挂了。
邵夭夭将手机放下,心情大好,自己何必为了楚河生气呢?区区一个外人,哼。
帝都,名豪别苑,刘婶也放下了电话。
她站在别墅门前,手挎一个名牌包包,戴着时髦的墨镜,穿着一袭黑色礼服,头发还是大波浪,今天特意去卷的。
天色漆黑,她张望了两眼,一辆车过来了。
车停在刘婶面前,车窗摇下,却是邵明华的管家王叔。
“刘婶,你神 经啊,大半夜叫我……”王叔话没说完就闭了嘴,因为他看到与众不同的刘婶了。
“哎哟喂,看这某人的眼珠子啊,瞪得比铜铃还大,没见过美女啊?”刘婶拉开车门上车,“走,去蹦迪,几个月没休假了,机会难得。”
王叔咽了咽喉咙,讨好道:“刘姐姐,没想到你还有这一套啊,京城的保姆就你最好看了,嘿嘿。”
王叔上下扫视,心里砰砰跳。
“呵,我们女人谁还没个一两套啊?在村里我就是舞王,京城也有我一片天地,今天带你去长长见识,懂?”
“懂懂懂,刘姐姐你这皮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