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掌,足底全是粉红的皱纹。
“你想死啊!”柳芷晴羞愤不已,又忍不住哈哈笑,痒死人了。
音乐室门口,苏慕烟探头出来张望,嘀嘀咕咕道:“原来你们已经走到了跤这一步,还是饭桌跤,我就画这个!”
“烟烟,你敢……哈哈哈,楚河,你放开!”柳芷晴要哭了,她从小就怕痒,更何况是直接被挠。
楚河的恶趣味满足了,放开她就跑。
等柳芷晴追过来,楚河已经锁了门当乌龟了。
柳芷晴又气又恨,拍了几下门去抓烟烟。
然而苏慕烟也把音乐室锁了,埋头画画。
柳芷晴咬着嘴唇无处撒气,直接去砍西瓜了,砍死你个瓜皮楚河!
砍够了她回房去睡觉,跟个赌气的土拨鼠一样。
夜色已深,万籁寂静,海风如同号子,有节奏地吹过度假区,一层一层的海浪拍打在岩石上,让人昏昏欲睡。
柳芷晴慢慢平静了下来,轻轻摇了摇头:“我这是怎么了?”
她曲起腿,无意思 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脚,嘴角轻轻翘了起来。
翌日清早,七点来钟。
柳芷晴穿着睡衣,打着哈欠走向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