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先敲门的。
难道父亲真来了?楚河不是在骗自己吗?
她扭头一看,还好,不是父亲,是阿妈。
肖紫葵半推开门,脸上的笑容冻结了,身子微微前倾,僵硬得一匹。
楚河昂起头:“怎么了?”
然后他也僵硬了。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气氛十分尴尬。
柳芷晴脖子都红透了,终于起来解释:“妈……这个……我跟楚河是……”
“肖阿姨,她打我!”楚河瞬间接话,惨兮兮地诉苦。
肖阿姨本来挺尴尬和懵逼的,一听楚河诉苦当即明白了,不由训道:“芷晴,你干嘛打楚河?”
“我没有。”柳芷晴的害臊不明显了,张口辩解。
“你还狡辩,楚河一个文人,你把他按在地上打,打伤了怎么办!”肖阿姨没好气,过来扶起楚河,帮他整理衣服和头发。
楚河要乐死了,脸上却是哭丧:“肖阿姨,是我的错,我不该在芷晴工作的时候来给她送花的。”
“什么?送花也要被打?芷晴,你怎么回事啊?”肖阿姨心疼死女婿了,逮住柳芷晴说教。
柳芷晴有苦难言,这该死的王八蛋,明明是他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