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发给我们？”席宁紧皱着眉看了看，因为照片不太清晰，那个人又比较没特色，她便想不太起来。
“是丁雨佳的助理。”
“助理？”
席宁又仔细看了一下，“还真是，怎么把她的行程也发过来了？”
小唯指着丁雨佳发的长围脖。
“她刚才不是说，助理一直陪着她吗？那她们的行程应该是一致的，所以把助理的活动也收集起来。
到时一起发出去，看她怎么圆这个谎。
总不能全都说是p的吧。”
席宁睁大眼睛，惊讶的看着小唯。
没想到她说到这些事的时候，不但条理清晰，甚至可以说是头头是道，伶牙俐齿。
尽管脸上还是没有表情，但眼睛却是亮的。
跟谈到吃的时候差不多。
觉察到席宁的疑惑，为了避免解释的麻烦，小唯马上补了一句，“这些都是朋友说的。”
“你的朋友真的不是水军，或是从事相关工作的吗？她竟然对舆论的运作，那么的熟悉。”
席宁没忍住，又问了一次。
想到之前小唯对电脑的熟练，她脑补了一下。
或者那个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