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氏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坚决,司马昀心中又内疚又宽慰,越发爱重妻子。司马老夫人也因此更加看重长媳,不能让她生养孩子,便只能从其他方面多加补偿了。
因提到了孩子的问题,司马老夫人便说道:“原本想赶在佳娘生辰之前回来的,不想路上遇到些意外,到底是耽误了。你们这会儿应该在宇文府上,如何都在家里,阿昀,你没有去和宇文世叔商议阿昶和佳娘的婚事么?”
司马昀解释了一番,司马老夫人听说自家儿子一连七夜因为做梦而不能安枕,而宇文悦则是昏睡了四天四夜,两个孩子都虚的什么似的,两家人一般的忧心,并不好商议婚事,不免长长叹了口气,无奈道:“这真是好事多磨!怎么会这样?阿昶可说过他做了什么样的怪梦?”
司马昀摇了摇头,他弟弟只露了那么一星半点儿,还不是什么好话,他怎么会告诉母亲,让母亲心烦,还是先压下不说为好。
司马老夫人见长子并不知道,便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又低声问道:“今日清晨,你们可看到那彩凤托日的异象?”
司马昀点头道:“看到了,阿母也看见了?”
已经平复了心情的于氏说道:“那般醒目,时间又那么长的异象,想来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