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昶被未来岳父盯的再也站不住了,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梆梆的拼命磕头,他实在太过用力,不过磕了五个头,额头便已经磕出了鲜血。
元氏唬的面色大变,快步冲下来扶住司马昶,着急的嗔道:“阿昶,有话但说就是,好好的磕什么头,看看,额头都破了!孩子疼么?你们都是死人哪,还不快去取药箱……”心中难受的紧,元氏又不便向丈夫发作,只冲着侍立一旁,已经傻了眼的侍女们怒喝。
宇文信见鲜血从司马昶的额头涌出,心中也极不是个滋味,便起身离座,走到司马昶面前,抬手按着他的肩膀,叹息道:“阿昶,这又是何苦来哉!”
司马昶听一这句话,没由来的眼中一热,望着未来岳父岳母,一股子委屈从司马昶心中升起,他突然抱住宇文信,委屈的叫了一声“阿爷……”,泪水从眼中涌了出来。
宇文信被司马昶这么一抱一叫,立刻想起了往事,他一直记得,司马昶五岁那年发了一场高烧,他和妻子赶去探望,烧的迷迷糊糊的司马昶突然紧紧的抱住他,怎么哄他都不放手,只一声接一声的哭着叫“阿爷……”叫的他心都碎了。
“好孩子不哭!”感情抢在理智之前做了主,宇文信环住紧紧抱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