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甚至不惜亲自执贱役,抢了姑母身边侍女的活计,尽心尽力的服侍,还时不时的进献名贵礼物以讨她姑母的欢心。她这姑母收礼物的时候就唤她“笑儿”,没口子的夸赞她,不送礼物时,只唤她为“含笑”,脸上的笑容都少了许多。真真没见过这般翻脸无情的势利之人。
在司马府上住了半个月,崔含笑带来的箱子空了两只,可是却丝毫没有让司马府上众人对她有任何的改观。除了在进府的头两日见过两位表兄之外,竟是再没遇上过,至于表嫂那边,送东西不收,也不接受她的讨好,竟象处没处下嘴的刺猬一般,崔含笑这半个月来所受的挫折,比她这十年来年所受的都多。
不论心中怎样忿忿不平,崔含笑都不敢流露出来,毕竟她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如何敢得罪对表兄司马昶的婚事有绝对决定权力的姑母。她强压住心中翻滚的委屈,低头屈膝委屈的应道:“是,笑儿谨遵姑母吩咐。”
司马老夫人见这个侄女儿如此乖巧,对自己也特别恭敬,这些日子被她服侍着,司马老夫人还真觉得她比自己的贴身侍女还要周到几分,便笑着扶起侄女儿,笑着说道:“先跟你琦堂兄回去,以后姑母再派人去接你。”
崔含笑猛的抬起头,满眼惊喜的叫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