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俊杰。前些日子司马老夫人就是往兰陵探望女儿女婿外孙去了。
司马昶立刻抢着接口道:“正是这话,阿娘,宇文世叔疼爱佳娘的心,绝不比您疼阿姐少半点儿,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您要阿兄出尔反尔,岂不是让阿兄将宇文世家当成泥猪土狗么?宇文世叔为人再宽厚,也断断不肯受这等屈辱的。”
“混帐,都是你闯的祸 ,你还有脸说嘴!到底为什么要退亲,别拿什么你不想娶佳娘的话糊弄阿娘,你自小就恨不能天天和佳娘粘在一处,突然就能变了性子!”司马老夫人脑子可不糊涂,冲着小儿子厉声怒喝,直恨的咬牙切齿。
司马昶深知自家母亲的性情,自然要将实情死死瞒住,可他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退婚理由,干脆仗着自己是幼子耍起无赖来,蛮不讲理的叫道:“阿娘不用问了,没有原因,我就是想退亲!”
“你……你个混帐东西……啪……阿昀,快快请家法!今日老身要替你们阿爷,好好管教这个忤逆不孝的逆子!”司马老夫人气的浑身乱颤,抓起手旁的土定瓶朝小儿子砸去,厉声喝斥的声音都破了腔。
“阿娘,千万不可请家法啊,阿昶他身子骨单薄,怎么能受得住啊……”一见婆婆要打小叔子,于氏心疼的眼泪哗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