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先生开了方子,司马昀命侍女去抓药,又命管家准备丰盛的酒宴,司马昶还特特去酒窖中取来两坛珍藏了近五十年的美酒玉壶冰,一坛开宴的时候吃,另一坛权充华老先生出诊的诊金。
华老先生家资极丰,又是孤身一人,所以钱财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老头儿如今只好美酒与美食,司马昀以美酒充诊金,这正搔到华老先生的痒处,这老头儿一听珍藏五十年的玉壶冰,乐的眉眼儿都笑到了一处。
“你们两个小子会来事儿!”饮一口由司马昶斟满的玉壶冰,华老先生笑咪咪的说道。
“老爷子谬赞啦!您再尝尝这金齑玉脍,这是刚刚从洛水里打来的金鲤,阿爷在世时曾说过,这玉壶冰配金齑玉脍最是相宜,昔年先父所存陈年玉壶冰所剩无几,小子总舍不得取用,今儿是沾老爷子的光,我们兄弟才能品上一回。”司马昶笑咪咪的说道,既奉承了华老先生,表达出对他的敬意,还显示这五十年陈玉壶冰的珍贵。
华老先生再抿一口玉壶冰,夹起一片鱼脍送入口中,细细的咀嚼,玉壶冰渗入鱼脍之中,让人顿觉满口清鲜异常,味道好的难以形容。老头儿满意的眯缝着双眼,满脸享受之色。
一席宴罢,华老先生已是醉意薰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