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机会,一方必要置另一方于死地。偏偏她与两个弟弟的关系都还不错,所以只能保持两不相帮的中立态度,可如今她要是眼看着长房的崔琦将三房的崔含笑逐出崔氏,等于摆明站在长房一边的立场,与老母亲和三弟为敌了。
可若是硬拦着不许处置崔含笑,便是与身为清河崔氏家主的大弟弟为敌,这对司马世家更加不利,毕竟她的大弟弟才是清河崔氏的掌权之人。何况惩处崔含笑还是她的儿子提出来的,她再怎么生儿子的气,也不能公然拆儿子的台。
在心中权衡再三,司马老夫人艰难的点了点头,无力的说道:“你们想怎样就怎么做吧,不必再来问老身……”说罢,司马老夫人冷着脸挥了挥手,让儿子和侄子全都退下去,这两个人合起伙来气她,司马老夫人心中如何能不恼火。
出了瑞萱堂,司马昶向崔琦拱手道:“阿琦,多谢了!”
崔琦赶紧还礼道:“表兄言重了,原该小弟向表兄致歉才是。是我们治家无方,才闹出这场乱子,扰了府上的清静。”
司马昶摆了摆手说道:“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的情形,如何能怪到大舅舅和你的身上。阿琦,本来就与你无关的,是我咽不下这口气,才将你拖了进来。”
崔琦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