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崔家之事与佳娘何干?怎么还会看信看哭了?”宇文恪到底没忍住,向他阿爷问了起来。
宇文信沉吟片刻,方才低声说道:“这里头自然是有原因的,前阵子为父和你说过,佳娘做过一个很长很长很真实的梦,在她的梦中,那个崔含笑是害了我们一家的巨恶元凶,你妹妹甫一看到这个名字,定是忆起旧梦,才会这般情绪失控,她年纪还小,又是在最亲的亲人面前,自然不必强行遮掩什么,就让她哭会儿吧,也免得郁结于心伤了身子。 ”
宇文恪惊呼:“阿爷,难道那个崔含笑就是佳娘梦中的奸妃?”妹妹的梦境,宇文恪听他阿爷说过。
宇文信点点头道:“正是,以为父所见,此事定然是阿昶的手笔,阿昶与你妹妹做过同样的梦,听阿昶隐约提过,他后来也被奸人与权臣合谋所害,估计就是这个崔含笑。”
宇文恪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以阿昶的性情,定然不会放过害他之人,只不过……阿爷,您方才也说了,那只是梦,怎么能以梦定人之罪,这岂不是有些儿戏了?”
宇文信将眼睛一瞪,怒道:“那般真实的梦,焉知不是上天的示警?”
宇文恪被他阿爷堵的说不出话来,只闷头细细回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