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中,韩析遇到了从外面走进来的宇文恪,韩析赶紧快走几步上前见礼。
宇文恪见韩析来了,眉头微微皱起,淡笑着应了一声,与之寒暄两句,也没有挽留韩析多待会儿,命人将他礼送出府。
韩析心中更加纳闷了,从前他随司马昶来宇文府,可不是这般待遇,府中上下谁不都把他当自己人,绝不会如此客气而疏离。来宇文世家连口茶都没喝上就被礼送出府,还还真是头一回。
韩析揣着一腔疑惑走了,宇文恪则快步走入厅上,问他父亲道:“阿爷,韩析来做什么?”
宇文信微笑道:“他来替阿昶给为父送信。”
“哼,他还有什么可说的,还有脸给您写信。”宇文恪薄怒道。
宇文信也不多说什么,只将司马昶的信递给儿子,宇文恪看罢信,面上怒色未减,愤愤说道:“他明知道佳娘也做了那个梦,这些事佳娘难道不会提醒我们,用的着他来卖好?”
宇文信摇了摇头,缓声说道:“阿恪,不可如此说话,不论佳娘说不说,阿昶送信来提醒我们都是好意,两家纵不结亲,亦不必结仇。想来他也知道我们不愿见他,才以写信的方式提醒咱们,不论这提醒对我们是否有用,我们都应该领他这份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