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气的将整座寝殿里的陈设砸了个稀巴烂。入宫为后四十余年,柳皇后何曾吃过这样大的暗亏,真是几乎气炸了肝肠。
“娘娘息怒,不过是个区区世家,他们既然不识抬举,娘娘何不向皇上进言,请皇上出手呢?”魏朝恩等柳皇后砸光了东西,火气也发的差不多了,这才凑过来献计献策。
“哼,他除了会睡女人之外,还能做什么?他要真有能耐,世家岂敢如此目中无人。”柳皇后怒哼一声,没好气的喝道,显然非常不将丈夫周献宗看在眼中。
说来也不怪柳皇后看不上丈夫周献宗,她说的一点儿都不错,周献宗这一生的能耐,都在投胎之时用光了,除了投入先皇后腹中,成为先帝的嫡子之外,周献宗真是再无一是处。身为皇帝,他文不能提笔武不能上马,除了一个接一个的往宫里纳美人生孩子之外,周献宗再无丝毫建树。
魏朝恩什么话都不敢接,皇后能说皇帝的不是,他一个宦官怎么敢,只能干巴巴的虚应几声。
柳皇后将寝殿砸了个稀巴烂,自然不能再在这里待着。满心的怒意烧的她五内不宁,冷着脸走出寝殿,喝退上前送薄绢披风的宫女,只着一袭单衣在院中绕着圈子疾行。
魏朝恩见皇后走了寝殿,赶紧命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