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服侍朕……”
太子被他父皇的断喝惊醒，唯唯喏喏的应了一声，赶紧上前帮他父皇穿上鞋子，他是太子，又不是专门服侍人的小内监，也就会穿鞋子，帮他父皇穿外袍这等复杂的事情，太子是做不来的。
周献宗冷着脸，胡乱将外袍披在身上，冷声问道：“刚才你看到了什么了？”
太子心里一激灵，背上出了一层白毛汗，呼吸都陡然粗重了许多，片刻之后，太子才小声说道：“回父皇，母后因承恩公府被诛而心志大乱，跑到颐年殿行刺父皇，父皇乃真龙天子，自有上天护佑，母后行刺未遂，伏诛……”
周献宗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嗯，阿炯果然看的真切。你说，当如何处置柳氏毒妇？”
太子涩声说道：“父皇，事涉皇家尊严，不宜声张，不若……说母后悲伤过度……突发心疾……”
周献宗看了长子一眼，突然冷声问道：“那个小畜生是谁？”
太子心中咯噔一下，他虽然最喜欢的是长子周宇，可周宣也是他的亲生骨肉，他膝下就这么两个儿子，是一个都舍不得抛弃的。心念急转之下，太子突然想到一人，立刻跪下说道：“回父皇，那人是……是十七弟……儿臣也是刚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