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时不时发闷的胸口顿觉无比畅快,她惊喜的叫道:“木樨清露竟然是这样的味道,太好闻了,真难为欣制出这样好的香露,我试过好多次,每次提取的香露不是浓的刺鼻就是有股子焦味儿!”
“婶婶喜欢就好。”司马昶见宇文婶婶面是郁气尽去,心里很是高兴,他自小便将元氏当做阿娘看待的。自然盼着她好。
宇文恪见他阿娘方才还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来,脸色也比刚才好了许多,亦笑着说道:“司马阿嫂就是心灵手巧,我看再没人能比的上她,阿娘,您只闻了闻这木樨清露,脸色便好多了,若是每日吃上一些,必定会芳华永驻。”
元氏白了长子一眼,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她就高兴了,方才叫住木香那事儿,回头再与他算帐。不能和比自己还擅长调香的女儿第一时间分享木樨清露,元氏心中可不痛快了。
“阿昶,这木樨清露极为珍贵,你阿嫂必定让你全都送来了,婶婶可不能这般不晓事,留下一瓶,另一瓶带回去还给你阿嫂,不能让她白白制了一回。听话,不许推辞。”元氏极为了解于氏的性子,知道她对自家从不藏私,有什么好东西总是第一时间送来,所以将放着一藏木樨清露的小匣子交给司马昶,并且阻止了司马昶的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