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自然能想的明白。
司马昀一听这话便笑着说道:“是阿昶和阿瑾讨扰世叔了,世叔肯留他们住下,是他们的造化,忠义叔叔随便派个人来说一声就行了,哪里还要你亲自跑一趟。阿昶阿瑾给世叔府上添麻烦了。明日一早,我与内子去世叔府上送节礼,到时将他们一并接回来。”
宇文忠义笑着应了,每年两府的走礼都是由司马昀夫妻和宇文恪夫妻亲自送的,这既是对彼此的重视,也显的两府比别家更亲近些。
宇文忠义身上还有许多事情要忙,便也不在司马府上久留,只吃了杯茶,说了几句闲话,便起身告退。
宇文忠义走后,司马昀立刻回了连理院,告诉妻子这个消息。于氏听说弟弟和小叔子都被宇文世叔留宿,脸上露出安心的笑容。
“阿瑾没闯祸就好,方才回心回来报信儿,我这心还悬着呢,阿瑾的淘气从来没个谱儿,我真怕他触怒世叔一家。昀郎,世叔肯留阿昶住下,这是否代表他和佳娘的婚事还有转圜的余地?”于氏轻声问道。
司马昀却没有妻子这么乐观,他摇了摇头,沉声说道:“只怕阿昶能留宿世叔府上,还是沾了阿瑾的光,忠义叔叔还特意点明是阿慎留客的。想来让世叔点头应允婚事,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