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想摆上一桌酒菜,哥俩偷偷庆祝一回。
“我记得老嫂子是十月初七的寿辰,到时我们一定过府拜寿。”元氏温婉的笑着说道。每年司马老夫人做寿,宇文信一家都会阖家出动的,今年虽然有退婚之事,却也不能立刻冷了下来,该过府拜寿还是要去的。
“多谢婶婶记挂着。”司马昀心头一热,立刻起身道谢。宇文家的人都厚道啊,从来不让人做难。说实话,司马昀正在为如何给宇文家下贴子而发愁,毕竟今年的情况与以往不同。
一旁的司马昶听了世婶与他阿兄的对话,不由皱起眉头。他自然是一心想让宇文悦到他家做客的,可是一想到近来状况频出的阿娘,司马昶又有些担忧,若是他阿娘再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不合适的事情,他还怎么有脸再见世叔一家人,现在肯和他偶尔说一两句话的宇文悦,怕是更加不会理他了。
做了那场长梦之后,司马昶对他阿娘司马老夫人疏远了许多,在他的梦中,他看到许多他阿娘折腾初嫁进门的宇文悦的场景。那是他全都不知道的。甚至他和宇文悦头一个孩子,就是被他阿娘活活作掉的。
彼时宇文悦才怀上身孕一个多月,自己并不知道,只因为在服侍婆婆的时候面带倦意有些疏漏,司马老夫人便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