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先生上门道贺之时,见司马昶与尚在襁褓中的宇文悦隐隐有红线相连,便知道这上天注定的姻缘,凭都谁都拆不散剪不断。方才又看到司马昶额间红线只是有些晦暗不清,并不曾断绝,所以才有方才那一说。
“阿信,小佳娘在何处?”华老先生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
宇文信低叹一声,“佳娘和她阿娘在一起,方才……略受了点儿惊吓。”
华老先生眉头紧紧皱起,飞快说道:“佳娘受了惊吓?不行,老夫得去看看她。她在自己家里,如何还会受到惊吓?”
宇文信没想到华老先生上了拗劲儿一定要追问到底,只得含糊的说道:“方才阿昀夫妻来送节礼,阿昶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向佳娘行礼道歉,阿昶道完歉飞奔出去,佳娘被他惊着了。”
“嗯?有这等事?阿昶这小子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佳娘之事?阿信,别在老夫面前打马虎眼儿,细细的说。”华老先生沉声喝道。以他的身份,这话倒也说得。毕竟他与宇文信的先父,还有司马培三人是莫逆之交,如今那两人都已仙去,独留他一个尚在人间,便是以两府长辈自居,华老先生也称得上实至名归。
“华世叔,此事一言难尽,且又涉及内眷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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