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占有欲和对儿媳妇的妒忌心态。所以他并不知道前世自己的宝贝女儿受了婆婆多少搓磨。
    “那是为何?阿昶与佳娘是多难得的天定姻缘啊!”华老先生疑惑的叹道。
    “世叔,信不知道什么叫天定姻缘,只知道我宇文信的女儿,绝不会做棋子,那怕是老天的棋子也不行。什么是天定姻缘,天是谁?我宇文信的女儿,凭什么由他来定下姻缘!”宇文信愤怒的吼道。
    许是那样说还不足以解气,宇文信又接着说道:“天下,唯有德者居之,说什么天命天子,不过是当权之人美化自己罢了。想那汉高祖未发迹时,也不过就是个乡野泼皮,他乃刘翁之子,与天何干。”
    宇文信毫不客气的言语,惊的华老先生身体猛的一震。
    “阿信,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天道有常,岂可对天不敬?”华老先生惊呼道。
    “华世叔,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既如此,又何来天意?信本与世无争,可若是谁将信之儿女做棋子,信虽不能武,却也无所畏惧,必定力扛到底。”宇文信一向温和的眼睛里透出寒光,让华老先生又是一惊,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劝说竟然激起了宇文信的性子,这,又是他不曾推演出来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