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大归呗,反正阿姐总将和离大归挂在嘴上,干脆遂了她的心愿罢了。”司马昶冷笑一声,讥讽的说道。
    “胡说,岂能随意和离!”司马老夫人怒道。
    “阿娘,阿昶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阿奴整日不是与婆婆闹就是与夫君闹的,这日子过的还有什么意思 。她动辄便怪阿爷没为她选一门好亲事,索性让她和离大归,重新选一门她满意的亲事,也省得我们动不动就得往兰陵跑。就算亲家府上不烦,我们也跑烦了。”司马昀很认真的说道。
    “胡说胡说,哪有盼着姐妹和离的,你们两人好狠的心肠,阿奴可是你们唯一的亲姐妹啊!”司马老夫人不拍桌子,这回改拍大腿了,只见她拍着大腿哭嚎不休,泪水将脸上厚厚的脂粉冲出两条沟,令人不忍卒睹。
    “阿娘,阿兄和我都忙的很,没人有功夫去兰陵接阿姐归省,横竖还有两个月便是阿娘的寿诞之期,阿姐必是要回来拜寿的,到时阿娘想留她多住几日,儿子们也不拦着。”司马昶也不拖泥带水,干脆利落的替他阿兄做了回答。
    “这怎么行!阿奴岂不是要多受两个月的委屈。”司马老夫人摇头表示不同意。
    “阿娘,阿奴将人打到毁容,姻伯母也只是禁了她的足,已经很仁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