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真是烦透了,若非她是婆婆,丈夫的生身母亲,于氏都想将老夫人送去别院小住几日,府里好歹也能落得几日的清静。
“阿娘言重了,不论昀郎还是儿媳,还有阿昶,都没有这样的念头,请阿娘不要动气,免得气坏了身子。”于氏身体微躬,依旧低眉顺眼的回话,那怕是此时她心里已经烦透了。
“哼……宇文家什么时候请我们家赴金粟宴?”司马老夫人冷哼一声,突然转了话题。
于氏已经习惯了婆婆天上一句地上一句的说话风格,只低眉应道:“回阿娘的话,今日在世叔府上,领的正是金粟宴。听阿妩说今年她们府上事情特别多,应该不会多次设金粟宴的。”
于氏的言外之意,今年的金粟宴,宇文世家已经请过我们了,不会再单独为您老夫人设宴,您那点子小心思 ,还是赶紧收了罢。
于氏心里很清楚,她这位婆婆虽然早上被儿子怼了回去,可胁恩求报的念头却不曾打消,她定然是想借着赴金粟宴的机会,向宇文世家强行求娶宇文悦。怪道她的丈夫暗暗叮嘱她,无论如何不能让老夫人前往宇文世家。
“什么!他们竟然……哼!好个宇文信,竟是忘恩负义的小人!”司马老夫人立时变了脸色,啪啪的拍着桌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