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司马婵怎么哭闹,司马老夫人怎么催逼两个儿子教训萧垣,司马昀和司马昶兄弟两个都不答应,还将司马婵狠狠责骂一通。司马婵都被骂傻了,她不明白娘家一向由她阿娘独断独行的,怎么现在两个兄弟完全不听阿娘的话了。
司马老夫人气得几欲发狂,又要砸东西泻愤,不想一入手才发觉细瓷茶具被换成了木头的。司马昶在一旁淡淡说道:“木头的,经摔。”
“你……司马昀你个逆子,你敢这样对你生身母亲!”司马老夫人不骂小儿子,反而指着司马昀大骂。
“阿娘,东西是我叫人换人,您骂阿兄做什么?阿兄近日教我看帐,我才发现这几个月阿娘已经摔了将近五万贯的东西,咱们家再家大业大也经不起这般抛费,又不能不让阿娘摔东西出气,儿子便只能先给阿娘用些好木头制的用具,等阿娘什么时候不再摔东西了,再给您换回来。”司马昶护着他阿兄,立刻大声说道。
“阿昶……你……你怎么能这样和阿娘说话?”司马婵震惊的叫道。
“跟阿娘和你学的。”司马昶冷冷说道。前世他还未称帝之时,他阿姐就搬到了洛京城,三天两头往娘家跑,对司马家的府务指手划脚,帮他阿娘出主意折腾儿媳妇,阿嫂和宇文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