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发生的事情,坐在西楼的女眷们很快便知道了。年轻的夫人和小娘子们很是羡慕司马婵有这么一位体贴入微的好夫婿,有了年纪的夫人们却暗暗不耻司马婵的不守妇道,一个女人大喇喇的跑到男宾那边,真真是没有规矩到了极点。
司马婵只要不招惹自己的儿子,元氏才不会理会她做些什么,因此也不附和身边一位夫人非议司马婵的话,只做出一付专心看戏的样子。
“宇文夫人,您说妾身说的对不对?”元氏不想非议他人,偏有那不开眼的上赶着问她,似乎一定要元氏说几句司马婵不好的话才行。
元氏微微蹙眉,侧身看了那位夫人一言,淡淡说道:“萧少夫人也是奉母命行事,虽有不妥,应该不曾犯下七出之过吧,素闻卢二夫人府上训诫极严,想来一定比本夫人更清楚。”
上赶着寻元氏说话的是范阳卢氏二房的夫人徐氏,此人最爱讲人是非,针尖大的情怀她能夸张成磨龙眼那么大,偏偏范阳卢氏还颇有势力,那些夫人和小娘子们并不敢在明面上得罪这位卢二夫人,也就是元氏身为宇文世家的宗妇,腰杆子硬底气足,才敢这样直接的讥讽于她。
卢氏被元氏怼的面红耳赤,元氏几乎直接说她犯了七出之中的“口多言”这一条,偏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