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管家备好帛金,便打发崔三郎君上路。”
“管家……阿昶,派谁去清河吊唁?”司马老夫人压下心头的愤怒与惊惧,沉声问道。
“回头看看管事房里哪个二三等管事有时间就让谁去。”司马昶淡淡的说道。
“什么,只派一个二等管事?”司马老夫人心里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若只派个二等管事去清河吊唁,她往后还有什么脸面再回娘家。
“不然呢?阿娘是嫌二等管事不够体面么?要不儿子亲自跑一趟?”司马昶冷冷的问道。
司马老夫人身子一颤,想也不想便叫道:“不要你去,叫你阿兄去……”娘家三弟的死让司马老夫人对小儿子司马昶充满了恐惧,若是让司马昶去清河,只怕她娘家二房三房都得被灭门。
“阿娘,您说什么,儿子没有听清楚,您再说一遍,叫谁去清河?”司马昶冷冷的问道。
自从司马昀当年在清河受伤之后,不论清河那边有什么样重要的事情,他都再没去过清河,司马昶自小就和他阿兄亲近,也是十来年不曾踏足清河半步的。
“我……派司马敬诚去清河。”司马老夫人憋了好一会儿,才憋出这么一句。她心里也清楚,大儿子是绝对不可能答应去清河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