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提面命着,于瑾总算是长了些心眼儿,没有一口叫破宇文悦和宇文惜的身份。
“是挺巧的……”宇文悦接口说了一句,特意重重咬着一个“巧”字,还没把脸皮练厚的司马昶腾的涨红了脸,原本在来的路上打好的所有腹稿立刻化为飞烟,素来能言擅辩的司马昶竟然被宇文悦的四个字堵的说不出话来。
“可不是巧么,我见阿昶特特换了新衣服赶着出门,还不带我,我就偷偷跟着他,原来他是见来世叔啊,阿昶,我又不是不认识世叔,你干嘛不带我呀,世叔,小侄有日子没去给您请安了,您老和婶婶可好?”于瑾仿佛是突然开窍一般,得啵得啵说的那叫一个欢实,司马昶竟然都插不上嘴,生生急出了一头大汗。
宇文信颇有深意了看了司马昶一眼,眼神 有几分凌厉之意。他要是再不明白司马昶暗中派人盯着他家,真就不配做宇文世家的家主了。
司马昶有心从实招来,可是在场还有个康克达乐,他着实不想丢人丢到西域去。
康克达乐行商多年,最是有眼力劲儿不过的。他立刻指着一事起身离开,还将二楼上所有的侍应之人全都带了出去,将究竟留给宇文信等人。
康克达乐刚到楼下,管事便过来将宇文司马两家退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