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这般想着,手中的“刀”也磨的差不多了。
他拿起刀刃,轻轻用指腹试了试,随后便将其洗净,又小心的用干布擦拭干净,再从一旁拿起只剩下个壶底子的烈酒在刀刃上涂抹了一遍。
消毒。
这个概念他是在地球那户人家的一本书里看到的。
进而,他也了解到了一些基本的关于细菌和人体的观念——这对于他来说,显然最初是有些难以接受的。
他难以想象着世上还有着那么多的微小到人类都无法看见的生物生活在世界每一处地方。
不过,虽然细菌的概念让他难以理解。
但这却并不妨碍他明白消毒的重要性。
事实上,村里的猎户日常受伤流血,也都知道要用开水放凉后清洗伤口,去除泥沙杂物,再用烈酒消毒最后上药包扎的道理。
将刀插回周胜当年用木头自己削出来的刀鞘,反手藏在腰间后,三天没出门的周胜起身走出了家门。
他瞥了一眼自己杵在门后的柴刀,心说‘打柴是不可能打柴了,什么烧炭、卖钱、打鱼换米之类的活计他这辈子是不可能再做了!’
出了门。
心中有了底气,盘算着下一步如何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