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就出手!谁怕谁?!”曾学武面露狠色。
曾学儒几乎失去了和自己这个弟弟说话的兴趣。
他压了压气,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啊你啊!你也知道他还披着身狗皮吧?你也明白‘打狗还需看主人’的道理吧?我问你——咱们曾家养着这么多的家丁、护院算不算是咱曾家的狗?”。
“算!”曾学武一撇嘴:“我让他们打谁就得打谁,我让他们做什么就得做什么!这不是狗是什么?”。
曾学儒又说道:“那你觉得衙门里的捕快、捕头、差人、书吏算是谁的狗?谁让他们咬谁就咬谁?让他们做什么就得做什么?”。
曾学武愣了愣,试探着说道:“咱、咱爹?”。
“呸!”曾学儒几乎一口茶水喷在自己弟弟脸上:“你啊、你啊!你以为咱爹是谁?人家凭什么听咱爹的?”。
曾学武:“因为咱爹是县尉啊!将来大哥你接咱爹的班也是县尉,你可得跟咱爹说说,赶紧把那赵宏弄死!我还等着补那总捕的位置呢!”。
曾学儒捏了捏眉心。
半天没有说话。
“大哥!我这事你可不能不管啊!我还想当总捕风光风光呢!到时候咱哥俩一个县尉一个总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