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这般严重的伤势,他无论如何也得瘸了。
“这是怎么回事?”周胜问到,此时身边的妇女还在枯燥,周胜怒瞪一眼:“你这妇人好没妇道,这大庭广众,镇上男人还都在呢!哪轮得到你一个女人开口饶舌?!给我闭嘴!”。
此言一出。
那不断鼓噪的妇女立刻间便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般没了动静。
她双眼中透出愤怒,死死的盯着周胜,嘴唇反复嗫嚅着却还是不敢出声。
一看她那模样周胜便知道这女人心中怕是已经将他恨极了。
不过。
像是这般聒噪粗妇周胜却是没有丝毫放在眼里!
‘这些年大魏的男人就是夫纲不振!如果放在父亲年轻的时候像是这般聒噪生厌的妇人早就被自家爷们几个大耳贴子后拎回家去收拾了!’周胜这般想着,手在人群中指出一位无数多岁的老者来让他将事情说上一遍。
细细听完老者的叙述,周胜又询问了几人补充细节后转身踱步来到马前,一手看似随意的搭在刀柄上:“刚才说的都听见了?现在本捕头问你们——刚刚他们说的经过是否属实?”。
直面周胜的是曹元镇的堂弟。
他骑在马上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