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曾学儒哼了一声,说道:“如果不是我们曾家出事了,我和我爹早就把你给捞出来对付那何国兴和赵宏了,可惜……我们却是低估了那些人的狠毒。”。
“桀桀桀桀~~~其他人怎么也想不到你被斩首还能活下来,在大牢那边发现之前也根本没人会防备老婆子我吧?”王氏怪笑着说到。
曾学儒点了点头,那张苍白发青的脸上露出几分得意:“上次我们曾家栽了跟斗是因为我们太过轻敌了……不过这一次只要按照我的计划施行,定叫那周胜、何国兴和赵宏血债血偿!”。
“周胜?”这个名字让王氏有些意外。
“你说的是清溪村那个小野种?他怎么和你们曾家的事情还有关系么?”她言语刻薄的说到。
“关系可大了!”曾学儒的表情瞬间狰狞起来,他摸着脖子上的巨大伤口,眼睛中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说起来,老身我活到这般境地也有那小野种的错呢!要不是他出手缠住了我,我哪里会被那几个慌里慌张的小捕快捉住?要不是他不知避嫌和我家闺女往来频繁我也不至于去求那李姥姥……最该死的是——他如果当初在院子里便将我家那老汉解决了,我哪里还会伤到?”
曾学